再找一張當時的照片,這個在標示地圖的人就是我,當時的我戴著眼鏡,而且是那種很醜的黑框眼鏡,在部隊演習時的掛的名牌是情報士,但我還是喜歡掛班長牌,參二指揮所都是我一個人開設,所有的文件與資料都得收集記錄,是故才當了兩年兵,參加過好幾次的兵棋推演,說我會畫兵棋以及做地圖判讀等等工作,一定有人不信的,當時的我身體強壯頭腦又好,整個人充滿年輕的活力,在桃園龍崗第六軍團受情報訓時,記憶猶新,湖口以及楊梅,竹東及苗栗,林口及埔心,陽明山北海岸,每一個地方都跑遍了,當時的我沒有想到現在竟在海關工作了這麼久,在祥豐街光復營區的基隆旅晚上看著橋式機上的亮光,從沒有想過我會再回基隆工作,因為當時退伍離開基隆當晚,我坐著回屏東的夜車,想著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度回來,台北竟成為我的第二故鄉,完全沒有陌生感的地方,你們可能不知道我當時不論到那兒,身上都帶著書本,愛讀書的我,只要一坐下來或著是等車,不是在睡覺就是在讀書,看電影的興趣也慢慢養成,在我的記憶裏,我從沒有怕過任何事,雖有時會對某些事物莫名恐懼,但從不會因此而逃避,所以我常說,當時的我,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年輕人,長輩們會喜歡我這樣的小孩,朋友們會因我而感受快樂,只是出來工作以後,尤其是在海關工作後,對事物及人的小心與不信任,壓抑了不少當年的活力,當時認識我的人都應該能瞭解我所說的這些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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