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選舉已近,不太適合談政治,那我來談經濟,世界上現今能夠有百分之二十成長率的國家,以中國為最,或許你會以為經濟上有中國入侵的意味,然而大量的資金投入中國是不爭的事實,中國製造己成為世界主流,大量的便宜人力以及其內需市場,不可否認人民的品質亦是所謂金磚四國裏最好的,「黃禍」一直是歐洲對中國的恐懼,矛盾的是,每位經濟分析師都認為中國是個潛力無窮的地方。


  廣達電腦董事長林百里曾在香港演講時說:「政治是一時的,經濟是長期的,文化則是永遠的。」在世界上各國的企業界領袖不論走到何處皆影響深遠,卻何以自認在台灣卻影響有限呢?這是台灣「一時的政治」操縱了「長期的經濟」的現象之一;惡質影響之下,甚至有可能造成「永遠的文化」也受到損傷。是故政治是短視,經濟次之而文化卻能流傳千古,可是短視的政治卻也是最直接最快速的衝擊每個人的第一項。


  孫中山先生亦認為在當時問題都歸源於政治,所以要救國得從政治制度下手,我們都生存在這個國家政治體制之下,不得不向政治低頭,聯電的政治干預事件就是個例子,要談中國大陸的事,不得不先從台灣著手,台灣問題是中國在經濟發展過程中,最後一定要解決的問題,不可逃避,美國人深知這個道理,於是在兩岸都保持一定的控制與影響力。


  經濟是長期的,企業家和黎民百姓都會同意這句話,不過,手中僅握有一時的權力的政治人物,如今帶領台灣的走向,流弊所及,不但抑制了台灣的經濟發展機會,也一步一步形塑出一種不顧誠信、投機自利、短視而淺碟型的文化氣氛,以泛政治化的操作侵蝕了社會的價值觀。這種炒短線的政治風格,由於風行草偃的效應,卻已造成了結構性的問題,這正是目前台灣集體面臨的困境。


  如果問我對中國大陸的觀點,我是樂觀的,與索羅斯共同創辦量子基金的吉姆羅傑斯在他的著作「資本家的冒險」中,在第四章的主題(共產中國是資本主義典範)裏提到的總結亦是樂觀的,這觀點與高盛證券分析的金磚四國報告中提到的結論,有著某些相契合的共通點,就是人口的品質,其實我們也不用去判斷對岸的人到底如何又如何,我們從自己內心去探求就可以知道,因為我們的祖先都是從對岸來的,你我血液中都有著同樣的基因,台灣人努力工作,在天氣炎熱不適合做勞力工作的高雄,都能發展出這樣多需要大量勞力的工業,同樣的在熱帶地區的菲律賓等國,在炎熱的下午每個人懶洋洋的,如果不是歷史文化所帶來的使命感驅動,那有今日台灣的工業成就。


  我相信與我們有共同祖先的共產中國,只要給予一個自由競爭的經濟社會,每個人都想出人頭地,都想闖出一片天的,在一九七八年時,鄧小平說:「該是嘗試新手段的時候了」,於是宣佈了四個現代化開始,從無到有短短二十年,舉世的成就你不得不認為如果不是人心有這種因子,全國每個人對未來憧憬的熱忱,那能創造出現在影響世界的經濟呢?其實中國其有悠久的資本主義傳統,不用說近代中國的上海商人。


  在中國歷史上的四大階級中,士農工商中,都有著商人這個階級,商鞅變法裏就有著重商的觀點,雖然表面上儒家重農,但實際上社會上對商人的尊重,歷史上處處可見,譬如過年時「恭喜發財」、「招財進寶」的賀語,我說文化歷史上所帶給一個國家民族的力量,那是無窮盡的寶藏。


  我來談談匯率問題,十九世紀屬於英國,二十世紀屬於美國,二十一世紀會變成中國的世紀,似乎已是世界主流的想法,然而我認為人民幣採固定匯率,雖然是釘住美元,但美元上上下下而人民幣確是都固定,學經濟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理念,就是讓市場經濟決定一切,固定匯率沒有正確的理論支持,那只是共產主義的遺毒,現在新聞上討論人民幣應否升值?這個問題不僅深受大陸巨額貿易順差壓迫的美國關切,必須與人民幣同進退的亞洲國家也很關心,當然我也很關心囉。


  從經改出發,大陸出口突飛猛進,世界市場比重由一九九○年的一.八%,竄升至去年的七%,九四年迄今的貿易順差更累積至二、八二一億美元,尤其去年單單對美國即享有一、六二○億美元順差,不但招來全球要求人民幣升值壓力、數以千億美元計的預期人民幣升值熱錢更在大陸各個角落流竄、美國也威脅要訴諸貿易報復,對於課徵出口稅建議,我認為不可行,因為大陸很多產品專門為外銷而生產,大陸本身沒有足夠的內需市場予以消化,對於升息代替升值做法,反而會招來更多熱錢,增加升值壓力,我認為升值可以緩和景氣過熱、紓解物價上漲壓力,以及必須搭配建立避險機制,應否升值,兩岸學者的共識,相當程度代表了市場經濟的態度。


  共產遺毒的觀念是以幣值調整是國家主權婉拒海外的關切,我認為中國必須容許人民幣在世界上自由兌換和自由交易,讓人民幣能夠讓大家毫不猶豫的使用,如果沒有透明度或是沒有一個公開交易系統,絕不可能成為大國,或得到最高權力,我的建議是讓人民幣浮動,中國際市場決定人民幣的匯價,說不定可以取代美元、歐元與日圓,成為世界性貨幣。


  樂觀是好的,她讓我們有力量去做去實踐夢想,一個經濟奇蹟不是單一事件造成,需要各方面的配合,當時連宋訪問大陸是個機會,不論是否有著別人所講陰謀論,能對談總是好的,有互動才能化解誤會,有溝通才能有交流,現在世界已走向合的道路,他可以不同意,但每個時代都有著大方向,這是我們可以預見的,二十一世紀是中國人的世紀,樂觀一點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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