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我離開基隆前,我知道我將離開長久以來生活的重心台北,大台北地區在我二十幾歲這一段時間,對自己的性格及對未來的認知影響很大,這一離開,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有機會回到這地方長住,或許再也沒有機會了,所以在那等待離去的這一段時間裏,我不停地告訴自己要好好地記住這一切,用眼睛看、耳朶聽、皮膚的感受,留住那心情,把這回憶刻印在記憶裏,最後幾次爬紅淡山時,從山上看著基隆港全貌,告訴自己這裏是我曾經停留過的地方,這裏有我曾經相處過的朋友,不能因為我離開就將這地方這朋友忘記,將眼睛閉起來,將心灑放這個地方,祝福這群人,時間一過,如水流不返已回高雄十幾年,我還能記得當時在紅淡山上的感覺。


  離開總有許多的不捨,至少我不是個沒有感覺的人,尤其有好朋友的地方,我大部分的朋友都留在台北,回到高雄之初,一改當年獨立無懼的個性,趨向收斂,剛開始時有段難以適應時期,很少當時認識我的朋友知道我在台北時那個性的真實樣子,好像只有當年在基隆的好友至今依然認為我還是當年的我,慢慢地我因為家庭的支持,那股雄心從灰燼裏再度燃起,思想回復那充滿希望的彩虹天空,這幾年來雖說時間工作的難以調配,努力卻不能得以跳出目前的框限,然而那燃起的因子己現。


  長久以來都以生活不變為泥淖,像是不前又不退的困境,令人對未來失去熱誠,我喜歡變化,不怕改變,每每更換單位工作性質時,總有快樂在心頭,卻又不捨好友,海關常換職位,有些人難以適應,但這種變化卻讓欣喜,同樣地我也常在轉換單位的最後幾天,同樣的努力地在用身體的各種感官記住所有的感覺,有可能不再回來,另尋天空,一樣地,不捨好友,新的工作可以調配自我的時間,而再度燃起對將來的希望,每一個單位的樣貌已留在在我心中,這地方這些人,再過不管多少時間,像我對基隆一樣,至令仍歷歷在目,景像依舊在心裏活著,天下事總有結束之時日,有開始就有結束,多麼的自然,再好的朋友也不能沒有分離,但我卻留住了這感覺,這裏的快樂,忘不了好友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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