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濟上的問題,絕大部分都是事後諸葛,因為沒有人能料得到未來的事,假如真能料中未來之事,那我們人類的歷史就讓這些預言家來決定就好了,因為這個世界的複雜,無人能想像,就像我們坐飛機在天空看著地面下的所有事,這是個這麼大的群體,有誰能用一件單獨的事件就影響了全體呢?可是在一個政治的決定卻是可以做得到的,因為這些群體,是在一個政府的管理之下,這個管理者的作為及想法,會透過這個領導者的意志,變成政府裏每個人的想法,以法律或是意念的方式傳達到這個社會的每一個人身上,有時我在機關裏看到推委卸責的事,我都會認為,有功大家搶,有過則推給最後的無責者,其實我看了好多事,很多被處分的,都是那非決策者,只是個做事者,你說有沒有很無辜。
所以我很討厭訴諸道德或是人情之事,即然政府能解決事情,為什麼不去解決呢?說什麼財政問題與經濟問題,其實金錢只是一個國家實力的統計方式而已,而非真實的力量,你說我們沒有金錢的話,要靠什麼活下去呢?我們把錢這回事不要考慮的話,你要怎麼看出一個國家的能力呢?其實在當時世界經濟還沒有熱絡之時,一個國家的力量是人民的眾多,孫中山說的對,說的也錯,在當時的時空,一個能養眾多人民的國家就是強國,而在現在過多的人民卻會吃垮一個國家的力量,為什麼呢?因為現在的世界是重商主義,商業的特色是以交易互通有無,另一個想法是用交易來擷取他人的資源,這個觀念是呂不韋所講的,說了這麼多,我想要講的是沒有一個經濟理論是完全對的,用在適當的時間與地點就是對的,亞當斯密斯、凱因斯或是拉法等,每一個經濟架構都有其設定的因素存在,而非能把所有的複雜事物都考慮進去,可是能透過政府的運作來實行是不爭的事實,我這幾次都在批評博士治國的想法,就在這裏,很多讀書人都幾自己所學來認為這個世界就是書本上所描述的,而自己所服膺的理論,所研究的理論,應就是解決良藥,卻忘了社會科學之事是不能在實驗室裏完成的,直接推行必有好有壞,有誰能知道呢?就像共產主義在蘇聯推行時,這些人也有自己的理念,可是卻造成無比的災害,然而我們假設共產主義這種理想若推行成功呢?那我們的世界也隨之改變,這些功勞不就是這些人的了。
呼應一下上頭所說的,從政者不能攬功卸責,這個政治混水即然要淌,那就不能全身而退,這就是我說劉院長或是這些讀書人內閣不能成事的主要因素,其實為政者,就是提出自己的想法,把適合的政策推行,再透過領導者的意志去,最怕的是不做,又愛面子,不論未來會怎麼走,重點是要把政策拿出來,就說我自己的本行,財政部連做麼政策都還沒有拿出來,就是愛做官,做個太平官,這是不行的,就跳出來承擔所有的一切吧!做錯了就下台,做好了就成為千古被人歌頌的故事吧!石油價格會漲是遅早要遇到的,石油必有枯竭的一天,早晚要面對的事,及早面對,我認為這次的高油價是好的,我還認為油價還要再漲才是,我們太過依頼石油能源了,消耗了地球上所有的資源就為了自己人類的爽而已,吃得好,穿得漂亮的結果就是花費了大量的社會成本,人的慾望真是可怕。
我談經濟不喜歡談數據,數據時時在變,那是讀書人研究的事,而非站在頂點之人的事,一個人的雄心是難以學來的,承擔一切的勇氣實是難尋,面對難題應以不懼來看待,漲又怎樣呢?遇到事件就害怕,躱起來,我不喜歡這種態度,可是在官場上太多這種人在當長官,事情一出來就推副主管上火線,或是推一個小官出去被轟,躱起來的人在那兒呢?有誰真正在做事呢?所以說一個雄心大器的人,才能在歷史上留名而非器量狹小之人,什麼說成也其性格,敗也其性格,就在這個道理。
也許我的評論不是以研究的立論來談事情,不是用那謹慎的態度去看待問題,可是我卻是以從高處俯視的想法敍事,學者們看事情有時都看太細了,常忘了解決事情的方法,有時竟是這麼的簡單,以前阿扁政府不是也有積極推動的擴大內需方案,擴大內需是對的,可是有沒有想過,口袋空空內需市場再大也不想買,所以在這擴大內需之前要先讓老百姓有錢,而擴大內需的立論思考是為企業家,而先讓老百姓有錢是立論在基層,上位者的交遊都是上流社會者,忘了社會國家基礎是老百姓,我認為擴大內需應不能做先頭決策,應以對抗通膨為優先,等而物價有恢復穩定時,再予推出擴大內需,你看我的想法就與為政者不同,小馬應找我去做財政部長才是,畢竟我是有大氣度的雄心之人。
留言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