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與我看太少本土電影有關,從我開始接觸電影,到著迷,大多是西洋電影,當年對侯孝賢系列的電影完全不懂,我還記得是與女生去看的,後來看電影教會,逐漸被電影感動,直到學校時,我的 國文 老師不教古文,而教我們看電影,那是我第一次接觸所謂的藝術電影,從楊德昌的「恐怖份子」,再來是西洋電影「惡魔的天空下」,好幾部電影,當時的我都看不懂,透過討論與老師的解說,我明瞭了用影像來達到心靈傳達的技巧。
在學校時,學生會所放映的每一部我都去看,當時看電影在淡水只要三十元,我也在假日沒事時去看,將自己陶醉在影音的天空,我還記得看那部叫「新天堂樂園」的電影,感動到發現,原來我的成長過程裏,太少感動,不論是對旁人,對景物,所讀的書裏,都是為了要考試,沒有人告訴我要用心去感受,沒有人教我要關懷他人,對事物的每一細微注入用心,雖說本土的電影我沒有太多的想法,連「牯嶺街少人殺人事件」這部成名作也沒有去看,但對一個有理想而去做的人,我還是對之佩服。
聰明的人學習事物本來就與我這種俗庸的人來得容易,我雖沒有像這類鬼才的創作能力,卻也經過努力學習去學到如何欣賞美的事物,年輕的我,可是不浪費時間的,總是希望以後的日子能與眾不同,透過在台北這個大都會,有這麼多的機會能去欣賞,沒有同好,就自己去,我還記得當時的我,對於上台講話,倍感緊張萬分,也希望能將自己磨練到能獨當一面,不知道像楊德昌或是黃霑這類的鬼才,是不是天生的才能,還是像我一樣辛苦學來的每一件事。
也許一個真才能者,不應被思維,被社會所局限住,必需是個社會突出者,能發出令人驚訝的言論,做出令人不可思議的舉動,不是每件事情,每一個人生目標都是為了名利,藝術創作者大都是孤獨的,也許心是美的,也許畫是好的,卻不見得受到欣賞,所以我說能突出者,必是個桀驁不馴者,像我這種隨波逐流者,不能找到自己的定點,定位出自己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,所以不用太過太意別人的眼光,只要是對的事,就值得你我去執著。
時代不一樣,人心不一樣,所營造出來的環境氣氛也不同,你我的思維也不同,現在過去未來,眼見音聲與觸感,情感的接收與傳送是種不易的事,真心與真情得來實之不易,電影記錄了時代背景,傳達給我們不同的思考,不同的角度看事情就導致不同的結果,這個社會如此,這個世界也是這樣,所以特別喜歡講真話,發真心的人,畢竟真誠是好,有可能是太多的欺騙充斥在我們周圍,像「海角七號」電影的成功,也重新開始我們對電影的信心,讓我們對台灣有心於電影的這類人的心,產生嚮往。
藝術這東西,還真的需要我們去欣賞,透過美的事物來引發你我感動的共鳴,發出人性裏的愛與關心,不再自以為事地思考,而能多去看待旁人想法,不再自私,一個個才能卓越者的消逝,令人惋惜,是是非非,留給後人去討論,明月清風自有去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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